这些不是雾气，是环绕在柳牧手臂之上的风刃，是可怕的旋风、绞肉机、无形的刀山剑林。

张源还没有真的碰到柳牧，身子之上就出现了一道道裂口，接着四分五裂开来，在一瞬间就被切碎成了成千上百块。

碎块散落在地上，没有半点鲜血流出，好像早就已经流干了一样。

“无聊。”

柳牧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他难得跟张源“聊”了这么久，也浪费了这么久时间，就想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招式，日后再遇鬼道系职业者，也好知己知彼。

但是这个鬼道系强者，并没有太多出乎柳牧预料的地方。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面对一个boss怪物，很有兴趣地观察它的出招，想要找出针对的办法。

以后遇到同类型的，也好有手段针对。

结果到头来，这boss连破防都办不到。

只是，就在碎块落在地上，柳牧开口的瞬间，他脚下的地面突然凹陷了下去，与此同时，张源阴冷的声音落到了柳牧耳朵当中——

“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