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救命……”
屋子里的八人正在高兴间突然就出现了如此变故,几人都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搞的有些懵,只是身为领头的吕常山身体比脑袋反应的更快。
他什么都来不及想出于本能的就朝着掉下的人飞扑过去,准备接住掉下来的人,因为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自家那臭小子么?
当人被抱入怀中后,吕常山还没能来得及查看孩子是否受伤,他只觉得自己脖间一凉,一把匕横在了自己的脖间。
最可恶的是这匕还是比赛前一夜自己给他家那臭小子的,只是如今却成了威胁自己的利器。
其余七人就着微弱油灯见到,自家队长手里抱着孩子背对着他们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的就觉得很是蹊跷,几步正要上前去询问查看,队长怀里的孩子却话了。
“都别动,你们队长在我手中,再上前一步担心你们队长性命不保!”
七人闻言都不约而同的止住了脚步,他们在队长转身之后也都看到了,自家的队长正被他家的儿子手握匕要挟着,这算不算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吗?
双手还抱着儿子的吕常山却哭笑不得,他怎么就忘了,自家这兔崽子也参加比赛了啊!他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吕天阳说话的同时,屋顶山的另外五名孩子也丢下绳子滑了下来。
因为大人们见到自家队长被俘虏都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一愣神的功夫便都被几个孩子灭杀了。
葛满金一边收缴着几人身上的木牌一边朝着吕天阳喊道,“阳子别墨迹了,赶紧的解决完你老爹咱们就收工了!”
吕常山闻言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而一直在一边装死人的沈兴西这会却兴致正浓,站在角落的阴影中片刻不挪眼的看着吕常山被自家的儿子俘虏、灭杀、夺牌。
六名孩子配合默契,收缴了在场所有人的木牌后迅的撤离,出门后转眼间就隐入了黑暗。
待孩子们都离开后,沈兴西才慢条斯理的走到与自己一样,同为死人的吕常山身边拍着他的肩膀打趣。
“老常,被自家儿子灭杀的滋味咋样?哈哈哈,该!让你杀我,这回遭报应了吧!”
这不平日里温文的沈兴西一改往日的作态都变的毒舌起来,让你突袭,让你灭杀我,这不遭报应了吧!
军曹沈兴西看完了好戏后,终于觉得自己心中的这口郁气烟消云散了,自己刚刚被杀的也很是冤枉的好不好,不过看到吕常山居然比自己还倒霉,他怎么觉得心底前所未有的畅快呢?
才看了一出好戏的沈兴西心情愉悦的率先走出了屋子,其他八人则都是面面相窥的嘀咕,为什么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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