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镜子,照出他们隐藏在心底的所思所想。
巴金还没有喜欢的恋人,他完全从哲学角度来分析这首诗,探寻生活与人性的本质。在远和近的诗句中,人际关系被扭曲倒置,人与人因心灵的阻隔而疏远,人与自然反而变得更加亲近。
在巴金看来,远和近充斥着一种孤寂和凄凉,体现的是人性的矛盾。
“这首诗,越读越有意思。”巴金笑道。
巴金也是会写诗的,18岁就在上海时事新报发表新诗被虐待者的哭声。九一八到抗战胜利期间,他写了许多抗战诗,诗歌主题都比较大,并不纠结于个人那点小情绪。
巴金在九一八时写的诗是这样的:“我说这是最后一次的眼泪了,哭泣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我们的眼泪已经流得够多了!这给人做枪靶子的生活也过得够多了”
而到全面抗战爆发时,巴金的诗已经变成这样:“我们再没有眼泪为你们流,只有全量的赤血能洗尽我们的悔与羞我们更没有权利侮辱死者的光荣,只有我们还须忍受更大的惨痛和苦辛”
对于巴金来说,不管是诗歌还是,都是承载思想的工具,他似乎不屑于写情诗和苦闷诗。
几个学生迅速地把诗歌抄录好,马珏没有抄,她已经记住了诗歌的内容,接下来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偷偷看上周赫煊几眼。
陈栋问道:“周先生,前不久我读到一首我爱这土地,结尾两句非常精彩。你知道这首诗吗?”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周赫煊笑问。
“对对对,就是那首,”陈栋说,“我们班好多同学都会背诵,可惜夜风没有其他作品。你认识这位叫夜风的诗人吗?”
周赫煊不想撒谎,模棱两可道:“算是认识吧。”
“他是谁?”其他几个学生连忙询问。
“他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我也不能说。”周赫煊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陈栋遗憾道。
巴金还没读过我爱这土地,他问:“你们在说哪首诗?”
学生们立即把诗朗诵出来,巴金听了之后拍掌赞道:“写得真好,称得上爱国诗当中的佳作!”
林徽因没有参与讨论,继续考察碧云寺古建筑去了。梁思成跟在她身后,两人不发一言,却极有默契,就像左手和右手一样了解彼此。
日头渐渐西斜,众人结伴下山。
天边燃起绚丽的火烧云,将山岭镀上一层金色,人们的脸色也是一层金色。
“马珏你怎么了?一直都不说话。”赵芳好奇地问。
“没有啊,我只是有些累了。”马珏语气慌张地说,她手里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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