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修迟疑了一下，然后同样低声回答，

“战斗开始之前，胜利总是遥不可及，只有真正走上战场，我们才能知道我们离胜利有多近…指挥官，也许我们会陷入苦战，也许我们会损兵折将，但我不认为我们会输。”

准将的目光透过厚重的舷窗看向了星域之外，艘战舰，联通担任旗舰的风暴要塞，这是一支在他最狂妄的幻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强大力量，一想到自己将是其中之一，一股难以形容的自信和骄傲就在马修的胸口里涌现。

“退一万步说，我们已经竭尽全力做到了最好，如果这样都无法让幸运女神垂青，那么只能说我们命运如此。”

狄克点了点头，然后叼起烟斗，在醇香的烟气升起的那一刻，狄克舒了口气，放佛要将所有的压力都倾泻出去，他转过身，拍了拍马修的肩膀，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问到，

“你我可能都会死在这一次鲁莽的突袭里，毕竟我们要去的是横跨了数个世界的战场，在经历了死亡的折磨之后，我们的灵魂甚至都无法回到我们的故乡，我们可能会孤零零的坠毁在一个蛮荒的星球上，我们甚至可能会遭遇到空间风暴，彻底迷失而失去所有希望…所以，告诉我，你怕吗？马修。”

上将咧开嘴，这个比狄克大岁的老战士用一个豁达的笑容回答了狄克的问题，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那我只能说，我很荣幸和你并肩作战！指挥官先生，为了一个世界的未来，光荣的战死在它真正的边疆之外，这是每一个老兵最幸福的结局。”

狄克愣了一下，他的目光越过马修，看向了那些已经停下了手中工作的舰长和指挥官们，刚才那个问题他们都听到了，而且马修的回答也完整的落入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看着狄克，这些艾泽拉斯真正的精英的目光中有一种期许，还有一丝向往，他们在等待，整个世界都在等待。

等待狄克的命令下达。

“你们怕吗？艾泽拉斯的战士们。”

狄克高声问道，秒钟之后，齐刷刷的军礼在圣骑士眼前出现，在马修的带领下，他们起升吼出了这支刚刚建立不到一个月的杂牌舰队的格言。

“死亡于斯，荣耀于斯！”

“唰”

狄克的拳头横在了胸口，一个标准的人类军礼回应这种战场豪情，他大声喊到，

“艾泽拉斯盼人人尽忠职守！第一舰队可以被撕碎，但我们永远不会被征服，我们永远不会被打败！”

“现在，准备接受命令！”

“唰”

齐刷刷的脚跟碰撞地面，虚灵舰长们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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