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男孩儿的身份生活下去,因为这是宇文睿从她记事起就要求她的。至于原因,谨儿无从知晓。
反正,在她身上,说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如此想着,谨儿蓦地生出一股子自怨自艾的情愫来。
宇文睿对她有养育、救治之恩,她要她隐瞒自己的性别,她只能照做;那位面具前辈,也救过她的性命,还教给她自己看家的心**夫,并且,他要她不许对外提及自己,更不许让旁人知道她习学了他教的心法,她也只能照办。
她对面具前辈隐瞒了挽月山庄和自己的真实性别的事,对宇文睿和景砚隐瞒了面具前辈的事……她的确是遵从了对他们每个人的承诺,可她毕竟才十一岁。就算她的心志再坚韧过同龄人,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些秘密已经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窗外,有早起的鸟儿在唧唧喳喳地鸣叫。
鸟儿有翅膀,可以在天空中任意地飞翔。谨儿也想快点儿长大,快点儿能够自己闯荡江湖,那样的日子,是不是要比此刻的不得不隐瞒要快意得多?
然而,闯荡江湖什么的毕竟离她此时此刻的生活太过遥远。眼下,最最现实的,莫过于侍女在房门外的恭敬声音:“少主,您起身了吗?”
谨儿暗道一声好厉害,连看似普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