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正在经历某种重要的转变。

“放心，除了被你杀的，一个都不会少。”

沈付全然不顾一方通行乍然铁青的脸色，带着布束砥信一步步走出结界，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就是要在一方通行转变了之后再狠狠的“提醒”他自己究竟做过何等丧心病狂的事。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布束砥信紧跟在沈付的身边。

“你是指什么？”

“一方通行。”布束砥信那双死寂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曾经我以为他是最没有人性的学生，不，我相信任何一个看过实验全程的人都会那样想。”

“呵呵。”沈付冷笑了两声，“很简单，只要让他认识到自己是个萝莉控就行了。”

“萝，萝莉控？”

“没错。”沈付一本正经，“真正的萝莉控内心是不可能没有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