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权作安抚,皇帝景文又特许了她在宫内也可骑乘,因此那一身骑装的除了景钰郡主便不做他人想了。
可静妃也清楚这位和李瑾不知为什么摩擦不小。
前些日子也是那镇国大将军的接风宴,自己就接到淮阳王送来的李瑾的锦帕和一句口头的传话“有劳管教。”
想来刚进京不到半年的淮阳王,怎么也不会和深居简出的李瑾有什么瓜葛,那也就只能是他那个常年居住宫中的妹妹与李瑾有点儿什么关系了。而且按这位郡主的脾气,怕是除了南湘王的小女儿景玟外,她和其他人就没有好的关系。
而那手帕送到自己这里只能算是给李瑾一个警告。静妃很清楚,若是这样的东西由内侍在宫墙内发现,又交给宗正寺或顺天府的话,事情会多么严重。因此也完全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东西又原封不动的物归原主了。
本想着若是李瑾不开窍仍和这位在京中横行惯了的郡主针尖对麦芒,那自己就不得不出面教育一下,好歹自己还担着人家干妈的名头,万一再有什么事情,也是要带累静妃自己的。
谁知竟还没等到几日后,这位李小姐就被皇帝指到了塞北嫁人。这对静妃来说完全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儿。早早将李瑾打发走,静妃也乐的清净。
可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事儿才刚刚拍板定下来,李瑾出了轩景宫的门还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又出事儿了。
静妃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一时意气收了李瑾做干女儿,现在想来,这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给自己找麻烦。否则此时自己不还能在角楼里偷得半日闲呢!
紧赶慢赶终于算是赶在两人剑拔弩张还未出手时赶到了现场,静妃在轿子上被颠簸的头昏脑涨,下轿后两边现在又都得罪不起,因此整个人都有点儿有火没处发的憋闷。
好在李瑾看到静妃后似乎也觉得是解脱,不等景钰发难,向静妃行礼告罪一声,便告辞登上了身后的马车。
围在马车周围的侍卫也都是禁卫军中的人精,不用吩咐立刻打马转向,这边景钰还没说话,人与马车已走出两三丈远了。
可这位郡主却没想善罢甘休,看李瑾已经走远便也不再去追,反倒拉住静妃道:“娘娘可看见了,她这是畏罪潜逃,不仅进宫面见贵人衣衫不整,言语无状,还敢公然在宫墙内以马车代步。这桩桩件件娘娘可都是亲眼看见的,等我一会儿就去宗正寺告他,到时候要娘娘作证,娘娘可别推脱。”这位郡主的嘴皮还真是利落,这一大段话说下了,也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中途停下后,才似乎又想起一个问题道:“娘娘你是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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