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种翡翠也分好几种。我个人倒更喜欢羊脂玉。”

她们起了鉴玉的事。

“那真是巧，我也偏爱羊脂。”韩凝眼里有并不过分的欣喜闪过。

她对沈羲从一开始就保持着好奇，但却没有办法像宋姣韩敏她们那般将她轻视。

她能应付校场里宋姣窘迫的威逼，也能在胜利之后镇定地下场，更能够在温婵都要杀她的情况下泰然登门。

她不认为她的底气全部来自于萧淮。

所以她之于沈羲的心态，是敌对，莫若是观望，比起跟她较高低，她更愿意先探探她的深浅。

而撇开所有过节摩擦，她发现她们于许多事上竟然也有共性。

“京师里像你这样的闺秀太少了。”她幽幽道，“有时候我都找不到几个人话。”

沈羲能明白她这种心情，从前大秦还在时到处都是贵女，要论起兴趣大家都差不多，能玩到一处的自然也多。

而如今大周贵族，除去本身就从大秦过来的以外，大多都无多少底蕴修为。

一个半调子贵女宋姣都能狂成那样，像韩凝这样到达一定境界的闺秀，难免会有孤寂萧索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