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就该忙得四处乱蹿?大人这么笃定,难道是见过纪氏身边的侍女?”
远诤微顿,接而又冷笑:“究竟是不是纪氏的侍女,本官一问便知!”
他指着地下翠莺:“本官问你,纪氏的衣橱里放的什么衣服?她死时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样的头发?她床褥又是用的什么颜色质地?”
翠莺咽了口唾液,回了一串话。
远诤立时转身问杨谦:“敢问杨大人,此女说的可正确?”
杨谦皱眉,说道:“不对。”
远诤随即负手,冷笑望着沈羲:“沈姑娘还有什么话狡辩?!”
“我不用狡辩。”沈羲道,“这翠莺乃是从前在我们三房服侍过纪氏多年的侍女,这个谁都知道,我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要给家叔作证,不带府里的丫鬟来,难道还带外头的丫鬟?为什么大人首先想到的是我作假?
“难道大人认定我只能做假?”
远诤纵然善辩,一时倒也被她质问得语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