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就是他。结合其他线索，能确定攻击黑水，是他在幕后搞的鬼。嘿，我很快会让他知道，选择我们黑水做对手有多蠢，”诺里嘴角微挑，笑容森冷，“他会为此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

波德停止了下棋，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诺里早有打算道：“其他手段在华夏境内不方便动用，在商业上却可以有所针对。他的安保公司和旅行公司相互配合，不是有个安保旅行业务嘛。你们说，如果黑水推出同样的业务模式，和肖的旅行公司合作，对他的冲击会有多大？”

肖云建暗想：在遭到媒体攻击前推出相同业务，凭借黑水的知名度，或许真会对星辉以及天骄形成不小的冲击，但王洛事事抢先一步，现在的黑水在国内声望锐减，几乎是万众所指的局面，即便推出相似项目，对星辉的冲击也可以忽略不计。

肖云建毕竟和王洛在商业上有过几次非正式的交锋，对王洛麾下公司有所研究，皱眉想了想说：“黑水在华的发展受了些影响，但在其他国家的声望，远非天骄能比。既然这样，我们可以活学活用，套用安保旅行的模式，反其道行之，大量开辟国外来华游客的业务。这样一来，对我们两家公司是双赢的局面，对天骄将来的发展也能形成有效的截击。”

诺里欣然点头：“这个主意不错，咱们讨论一下。”

波德笑着起身道：“你们商议吧，我订好了明天回法国的机票，需要早点休息。”

肖云建愕然道：“怎么突然决定回法国？”

诺里接言解释道：“波德从来都是爱美人不爱金钱，典型的花花公子。他得到消息，那位钢琴美人受邀到法国参加一场慈善演奏，波德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回法国，当然是要去纠缠那位美人。”

肖云建哑然失笑，心忖波德这花花公子当得也不容易，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不辞辛苦要跟回法国去。

波德笑了笑，其实他回法国还有别的事，但是没必要多做解释。

王洛听见银行的提示，意外道：“位面偷渡者，有几个人，什么实力？”

“四个人，实力无法确定，来自黑衣组织。自从你袭击黑衣组织基地，他们始终在追寻你的踪迹。这次是借助某种器物，强行追踪到了你身上的空间印记讯号，循迹而来。”银行回复道。

“空间印记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远隔位面追踪到我的踪迹？”

“空间印记相当于一种电波信号，无形无质。这么说吧，就像指纹一样，每个人的精神频率都是独一无二的，自从你上次在末日世界被黑衣组织的人做了标记，即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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