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有太阳,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冬天,挖的时候,能够运动一下出出汗,可停下来,一个不好,就会冻病。
袁玲没有喝水,打着手语,我也看不懂什么意思,就说没事,休息一下,慢点挖,我一直会陪在这里。
袁玲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我发现她的脑袋很轻,心想女人如水,还真是一点不假。
休息了差不多十来分钟,袁玲站起身,打了个手语,拿着铁锹继续挖起来,我怕她无聊,就在一旁陪着她说话,当然,是我说,她听,偶尔她停下来,笑着对我打个手语,反而把我给弄懵了。
不过那一刻,我心中感到了一股甜蜜,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真正喜欢上了袁玲。
先前我愿意答应相亲,一来为了爷爷的遗愿,二来是彩礼钱少,就算袁玲答应来挖坟,我也只是感动,但现在不同。
我这人在女人面前嘴巴很笨,换种说法,就是闷骚,心里想的甜言蜜语,嘴巴上面也不敢说出口。
不过当时我觉得,应该说出来,但等我鼓起勇气,好不容易要说的时候,林洋的声音传了过来:“三木,别挖了,快让你媳妇穿好衣服,出事了,老倔头喝农药自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