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唐夜顶嘴，然后她看向唐夜，恳求道“唐圣，请你放过秋瑶，她年少不懂事，说话随口了些，其实她人很好的！”

“年少不懂事？”唐夜觉得好笑，哼道“她不是跟你一样吗？就算不是，年少也年少一百年了，一百年都不学会一点为人处世之道，还能有什么借口？”

“这……”秋雅不知道该怎么为秋瑶恳求了。

唐夜又说道“脾气差点也没什么，但是性情狠辣这一点，就不能容忍了。秋瑶戾气如此之重，这百年来，杀了多少人，难道你不知道？”

“我……”秋雅实在无法反驳唐夜。

秋瑶看不下去了，哼道“唐圣，有事不要为难姐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下的罪孽，你为难我姐姐做什么，你来惩罚我不就好了？再说，我不认为自己犯下的，都是罪孽。你觉得，能够被我轻易蛊惑，甚至是送门上来的人，都是好人吗？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简直是罪该万死。还是说，因为你是人，所以要为同族说话，觉得只要是人，不管好坏，就一定比我高一等，杀他们就是罪？”

“秋瑶！”秋雅示意秋瑶不要跟唐夜争辩，还刺激唐夜不是更加找死吗？

不过，秋雅的内心，其实是赞同秋瑶说的话的。尽管杀人不对，但是，杀的人也分好坏，如果是那些十恶不赦的人，她们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赎罪的。何况她们是妖，和人是两个种族，杀另一个种族的恶人，哪里会觉得是做错。

秋瑶还是很不服气的，哼道“若不是这片土地被你们人族统治了，你们人族坐在了至尊地位，不然的话，你以为你们人族的命运是什么？如果是妖族为尊，调换一下你我的位置，难道我就可以随意定你的罪了？看你的样子，大概就是想这么做的吧！”

唐夜看着秋雅和秋瑶，眼睛转了转。事实上，对于这种对错问题，只要是涉及不同种族的，他都不想去争辩，因为立场问题，世界观问题，等等，都是没法争的。只能，立场不同，无关对错吧。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既然是人族为尊，那只能按照人族的规则生存。”唐夜对秋瑶说道，“如果是妖族为尊，自然就是要按妖族的规则生存了。所以，现在我要惩罚你，哪怕是杀了你，也有何不可？”

“唐圣不要！”秋雅听到唐夜的话，大声恳求，“秋瑶虽然罪孽深重，但请您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

秋瑶知道在这里争辩对错是愚蠢的，也是毫无意义的，种族问题，立场问题，你有你一套，我有我一套，终究只会谁也说服不了谁。到最后，还不是强者为尊。现在是唐夜强，那她只能任由唐夜宰割。

简直让人心累，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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