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让这个天地，彻底成为尸界！”白狰低喝道。

“你……”命运天神一时惊愕，因为白狰传达出来的情绪，确实有这种可能，就是放弃这个天地，毁灭一切的样子。

白狰再冷哼道：“事实上，人族的气运同样可以杀你。如果人族的气运变得纯粹，团结统一，那就有可能除掉孕育了你的那些劣质意志。始皇大帝那时，你为何操控，使得始皇大帝步入歧途，让天下之君，成为邪恶怪物。就是因为始皇大帝统一四海，书同文，车同轨……你害怕了，所以才暗中操控，毁灭了秦皇朝吧。可惜，我救得不及时，否则那个时候，你也该死了！”

“你可不要自欺欺人，就算那个时候我不出手，你觉得热爱纷争的人类，真的能孕育出绝对纯粹的气运来杀我？如你说的那样，我是劣质的。但是，不要忘了我是怎么来的。我是劣质的，就说明人类是劣质的！因为我就是千千万万个人类啊……”命运天神说的话，充满讽刺。

白狰一时间无话可说。始皇大帝求长生的那个时候，命运操控，让他步入邪恶深渊。这些，未必就是命运天神先动的手，也有可能确实就是人先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