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出手。”

唐夜盯着慕容青山眯了眯眼，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可以那么做，我也可以那么做。随蟒之奴出事，扶龙之臣同样不好过。”

慕容青山看着唐夜，态度决然，说道“那就只能两败俱伤了。”

……

唐夜告别慕容青山后，情绪并不高。跟慕容青山的交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还被扶龙之臣算了一计，他心中有些郁结。哪怕提前知道了扶龙之臣那个精妙的布局，他还是觉得不爽，走路生风，神色冷厉，颇为吓人。

回到房间，灵韵已经在床上睡下，唐夜盘腿坐在灵韵帮忙铺好的地毯上，梳理慕容暮雨中活蛊的事。他已经让唐满红去查当年跟木婆婆有关系的草鬼婆，不管是朋友还是对手。以及除了木婆婆之外，其他能能力种活蛊的强大草鬼婆。

明天他要去检查慕容暮雨的身体，兴许可以探测到慕容暮雨体内那股变幻的阻塞蛊毒是什么。如果知道了那股蛊毒，再配合唐满红那边的资料，要调查出种活蛊的人就不会太难。

唐夜梳理完事情，正打算躺下休息时，突然背后靠上了一个人，他愣了愣，不知道什么时候灵韵下了床，靠到了他身后。

“韵儿，怎么了？”唐夜轻声问道。

灵韵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很生气，不要这个样子。”

“有吗？”唐夜没有像平常那样说说笑笑的样子，语气平静，不承认，也不否认灵韵的话。

灵韵是修炼乐道之人，平常最重心境，唐夜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她都看在眼里，她表示很担忧。正如慕容青山所说，如今唐夜的情况，除了一直以来杀伐不断而累积的戾气外，还有一种他身为顶尖武者后开始养成的傲慢脾气。不是说他变得狂妄自大，而是成为顶尖武者后，再被那些实力差很多的人挑衅算计，他的气会更重一些，这样累积多了，身心会慢慢受到影响。

这是每个武者都需要经历的一个过程，那些传道者也不例外。传道者如今的脾气之所以能那么好，是因为他们已经潜心修养度过了心境暴戾的时期。这个事情对武者来说很重要，要是处理不好，就会变成心魔，然后整个人黑化。

灵韵不想看到一个黑化的唐夜，轻声道“真的有那么生气吗？”

唐夜扭头看向灵韵，灵韵正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此时的灵韵没有平常跟唐夜置气时的鼓嘴瞪眼，说话也没有“哼哼”地表示对唐夜的鄙夷和不屑，好像成了一个红颜知己，除了年龄小了点外。唐夜看着这样的灵韵，有种错觉，好像灵韵长大了似的。

“也……不是那么生气吧。”唐夜积郁在心中的戾气确实准备到达一个喷发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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