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魂之路。”

见蘑菇俏脸苍白，冷汗直流，白衣老人认真道：“只要撑过两个时辰，痛楚便会消失，无论如何，你都得撑住。”

完，他将目光移向凌仙，顿时愣住。

只因，凌仙神色如常，别冷汗，连眉头都没有皱起。

“你…你不觉得疼么？”白衣老人呆呆地看着凌仙，他很清楚灵魂洗礼有多么痛苦，不夸张的，与撕心裂肺没什么区别。

就算是心坚如铁，也会面容扭曲，难以忍受。

然而凌仙却连眉头都不皱，这是何等的惊人？

“不觉得。”

凌仙淡淡一笑，他可是踏上了不朽魂之路，灵魂已经坚韧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洗礼之力无法给他带来丝毫痛楚。

“怎么可能？！”

白衣老人心神剧震，不相信凌仙没有感受到剧痛，可他从容自若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感受到疼痛。

“我想，应该是因为我踏上了不朽魂之路。”凌仙淡笑，让他肉身疼痛很简单，可让他灵魂剧痛，那便很难了。

“不朽魂之路…”

白衣老人瞳孔一缩，终于明白，为何凌仙没有感受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