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可以打破，极境可以越，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打破圆满。

当下，凌仙问道：“轮回海与圣落山的本源之力，我已经得到了，只剩惊神湖，不知惊神湖在哪块大6？”

“赤霞大6。”

碧落潭之主笑了一下，道：“路我给你指了，能否拿到惊神湖的本源之力，就看你的本事了。”

“多谢前辈指路。”凌仙轻笑，他不怕路途艰难遥远，就怕无路可走。

只要有明确的方向，就算满是荆棘风雨，他也不惧。

“客气了，我帮你，就是在帮我。”

碧落潭之主眼眸深邃，道：“十大禁区虽是同一阵线的盟友，但我与惊神湖之主的关系一般，无法让他送你惊神湖的本源之力。”

“前辈能为我指路，我已经很知足了。”

凌仙淡淡一笑，道：“不知与我同入碧落圣地的两人，闯到了第几关？”

“两人都止步于第四关，此刻，正在第一关等你。”碧落潭之主轻声道。

“都止步于第四关…”凌仙轻轻叹息，前三关虽然也有丰厚奖励，但比起第四关却差太多了。

若是能抗住阴风锻体，邪火分身，便能踏上不朽魂之路，就算无法走到尽头，也会受益终生。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么？”

“以她们两人的实力，能闯过第三关，已是奇迹了。”

碧落潭之主感慨，他见过太多惊世奇才，可却无一人，能与凌仙媲美。

别的不说，单说万古最难走的三条路，凌仙便是万古唯一！

“前辈，时候不早了，我该离开了。”凌仙淡笑，想尝试炼化堕天针，而后前往赤霞大6。

“去吧，记得，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放弃。”碧落潭之主告诫。

“我的信念，永远不会动摇。”凌仙话语轻柔，却满是不容置疑。

修道至今，他遭遇强敌无数，陷入绝境无数，若是信念会动摇，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就算对手是天，他的信念也不会有丝毫动摇。

当下，凌仙捏碎破界玉，消失不见。

下一瞬，他出现在碧落圣地入口，见王怜儿与孟芸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感受到凌仙的气息，两女睁开眼眸，长身而起。

“师弟，你闯过了几关？”王怜儿温和一笑，难掩好奇之意。

孟芸亦是如此。

她想知道，上次止步于第五关的凌仙，这次闯到了第几关。

“看石碑。”凌仙淡笑，一指石碑。

石碑原本四行字，第一行是修行九重天，一重一难。

第二行是此地九重关，一关一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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