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激起他意识的东西,气死沉沉的眼睛,下手的时候甚至没有知觉的往下扎刀,桑弓害怕。
他急忙说:“我想起了,我全想起来了!”
傅清离说:“我要原话,别跟我耍滑头,漂亮话你说不出,我了解,比自己还了解。”
桑弓权衡着他的说,脖子下传来的痛和血液的血腥味他闻得到,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艰难的说:“我说!我记得!我……跟她手,你把她送给我了……”
他的刀往里扎了一点,桑弓大吼着说:“我还告诉她,你也想要她,你想要带走她,带她出去有面子,又漂亮,又能干,她会服从口令,所以你能掌控她,你把她送给是,我答应你以后不纠缠……就这些……”
“就这些?”他笑,死神一样的眼睛看着他桑弓的眼睛,说:“你确定就这些?”
“还有!”桑弓急忙说:“还有,录音!我……我给她听了录音……”
“什么录音。”他问。
“就是你答应和我做交易的那个晚上,你和我对话的录音……”他大口的喘着气,说:“我知道你不会受信用,所以我自己先下手为强,顺便录下那段对话,故意给她听……”
傅清离盯着他的眼睛,“就这些?”
“就这些!你现在就算是杀了我,也只有这些……”他伸手推开傅清离,护着自己的脖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往医院跑,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傅清离被桑弓推的踉跄一步,他拿着刀,去了卫生间,用水冲了血迹,面如死灰。
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傅清离,为什么提起他的名字都一副厌恶的模样,为什么会死死的记住始终的死,为什么以身试险留在傅清离身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克服对口令的本能反应。
所有的一切留给她的阴影太深重,重到她活着就要抛弃傅清离的一切,重到她无论如何也要强迫自己忘记。
她怕应验了桑弓说的那些话,她怕自己成为傅清离一辈子都逃不脱的禁脔,她怕她成为她最怕的那种人。
她对自己的心理阴影了如指掌,所以她不断的去找心理医生,排解她对机构的恐惧和厌恶,她冷眼对在半白,不是她忘记了过往,而是她不愿自己成为牢记过往,却又无法忘记曾经的过往。
他看着寒光冷刃的匕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他突然发现,连远远看着都让他显得那么无能。
她应该非常恨他吧?
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可原谅。
从最初的到结束,一直如此。
他让她活的卑微,到后来让她活的像个傻子,活在他编造的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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