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虽然下的不像先前大了,但若你在那雨里呆两个呼吸,也定会全身湿透。
嗡,厚重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卢蒲嫳睁开眼看着徐徐而来的张孟谈,他心中有些期待,因为张孟谈的表情告诉他,这是个带着意外的好消息。
张孟谈先是劝慰卢蒲嫳离去,奈何卢蒲嫳意坚,于是才把吕荼的原话道来。
卢蒲嫳听罢道“君子身上可佩带了利器?”
张孟谈不知卢蒲嫳要做什么,把身上佩戴的短剑递给了他。
卢蒲嫳拿着那把短剑,来回看了看道“好剑,好剑!”
“呵呵,要是卢蒲君喜欢,孟谈就送给您,还望不要推辞哈”张孟谈笑道。
卢蒲嫳对着张孟谈恭敬的行礼道“君子之恩,嫳永世不忘”罢,抽出剑,唰的一声,把自己的左臂砍掉下来,那满的血雨。
张孟谈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只手臂带着血水已经在自己的眼前划出一个美丽的抛物线,然后坠在地上。
“啊!”张孟谈吓的大惊失色,伞掉落在了地上“来人呐,快来人呐…”
等到卢蒲嫳被抬进外园内时,吕荼神色变化了,他对着卢蒲嫳恭敬的行礼道“卢蒲君,你的兄长,荼所料不错的话,一个月之后就会返齐”。
卢蒲嫳闻言方才昏死了过去。
东门无泽此刻正好醒了,看到眼前有个血糊糊没有手臂的人,吓的如杀猪般惨叫“我还在梦中,还在梦中”可是当他用手摸了摸那血迹,然后用舌头舔了舔之后,两眼一白,也晕死了过去。
吕荼为了防止卢蒲嫳的伤口感染先用了自己珍藏的蒸馏酒为其消毒,然后心腹巫医方才进入屋内为卢蒲嫳整治。
堂中,张孟谈跪着,全身湿透,那把还沾染血迹的短剑就直挺挺的放在他的眼前“公子,您明明可以帮助卢蒲嫳,为何还要做…做…”张孟谈最终还是没有把做后面的话出来。
吕荼扭过身去,背对着他,那乌黑的长飘落下来“你是想,荼为何要难为他吗?为何要他做出自残的方法才可以得到救赎吗?”
“孟谈啊!你可知荼的处境?想必你也知道,爹爹百年之后,立荼为国主,已然是板上钉钉之事,可是你知道吗?现在的满朝文武有多少人是心向着荼的?”
“荼,怕啊!怕的要死!怕有一,夜里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那剑就插进荼的胸膛里,脖颈里,让荼的鲜血落满布帷”
“公子!”张孟谈闻言惊的眼珠乱动,血丝泛起。
“再过些时日荼就束了,束,也就意味着可以出来做事了!那荼的兄长他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大业之位丧失吗?就算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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