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道,忍是一种礼仪的智慧”
“表弟,你懂得了约束自己,懂得了收敛,我很高兴,真的!”
吕荼拉着公父文伯进入屋内,敬姜看着二人的背影,眼泪不由的落了下来。
“表弟,这是任命你为阳关令的手札,是我从叔孙执宰那里请回来的,你看”罢,吕荼把手札递给公父文伯。
公父文伯没有看那手札,而是盯着吕荼,眼睛中突然布满了潮意“表哥,鲁国真的要乱了吗?”
吕荼闻言身体一震,他看着公父文伯,暗道不愧是在史料中留下一笔的人物,就算昔日再纨绔再不成样子,只要认真起来,那智慧和觉悟绝对是令人击掌赞叹。
吕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阳关和齐国交界,离泰安也近,姑姑已经多年未去齐国了,我想父亲也定然会想姑姑的”。
公父文伯听罢吕荼的话,语气有些激动“兄长,你看这是什么?”
罢,他扒开了自己的上衣,指着胸膛处那被刺的血糊糊的忠字。
吕荼见闻心中咯噔一下,压着语气严肃道“文伯,你忠的是这个国家的士人,而不是他某一家!”
“你记住,你不是家奴,某一家的家奴!”
公父文伯见闻仰天大笑,那笑中竟然眼泪扑簌簌而下“颜先生曾经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他有一只螳螂见到远方来了一架车,它希望那架车停下来,于是用自己的手臂去阻挡”
“你想这会是什么结果?”
“当时我只当是个笑话,觉得那只螳螂好愚蠢,遇见了灾难为什么不去躲呢?”
“可是今晚我才知道了答案”
“你们都走后,我来到了颜先生的家中,问起了这故事的谜底”
“颜先生告诉我,因为那只螳螂若不伸出手臂去阻挡那驾来的车,那驾车的人就不会因为仁慈而停下”
“抗争,希望渺茫;不抗争,就一点希望也没有!”
“表哥,我已经糊里糊涂的活了十来多年,难道还要这样迷迷糊糊的活下去吗?”
“我记得孟姜女的丈夫,杞梁将军,在莒父城门下战死前高喊,大丈夫身虽陨,青名永存!”
“表哥,我不想在这样默默无名的活下去了,真的”
“如今鲁国即将遭受前所未有的劫难,难道我明明知道却要放手不管吗?”
“表哥你我不是某一家的家奴,我岂能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鲁国不只是三桓的鲁国,还是我,还是像我这样千千万万这种出身平常大夫之家的鲁国啊!”
“我,公父文伯,的先祖们曾经为了这块土地,抛洒热血,我虽愚鲁不孝但这一腔的热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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