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帮兵士杀了过来。
至于救吕荼的那一箭,则是张孟谈射的。
张孟谈没有公父文伯那样杀的粗野,但他却是杀的最疯狂的。
扑过去的时候如同猛虎,跳跃时如同秃鹫,不一会儿鲜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衣物。
“公子,安好?”张孟谈一剑击退候犯,扶起吕荼道。
吕荼看着院内到处厮杀的身影,特别是公父文伯,这个表弟,这个像疯子一样厮杀的表弟,情绪大动“孟谈,我们与文伯会合后要立马杀出曲阜”。
张孟谈闻言大吃一惊,吕荼看出张孟谈的疑惑,咬牙道“阚止来了,并与竖牛结成了盟约”。
吕荼此话一出,张孟谈当下不再犹豫,护着吕荼向门外杀去。
公父文伯虽然是城门守,但手下的兵士并不多,而且他们的忠心与勇气与竖牛带来的门客与兵士对比看也是地下与天上。
虽然吕荼张孟谈公父文伯三人杀的猛烈但无法阻挡兵败如山倒的趋势,三人很快的被逼近了墙角。
竖牛见大局已定哈哈大笑“吕荼,俺看你这次还往哪逃?”
就在竖牛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天边一阵浓烟冒了出来,竖牛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因为冒浓烟的地方正是他的府宅。
吕荼却是哈哈大笑“竖牛,你没有想到吧?”
“你来杀我,却是中了人家的下怀!”
竖牛闻言眉头紧耸,接着恍然“该死,该死,一定是季孙氏干的”。
就在他话音刚落,心腹门客驷赤丢盔弃甲的跑了过来“家主,家主,不好了,绅耆叛变了,他带着季孙家的兵士门客杀进了府中,救走了鬷戾和那些被咱们关押的人……”
听到驷赤的话,竖牛先是不信,那个经常拍自己马屁的绅耆竟然背叛了他,他目眦血红,一脚踹倒了驷赤“你再一遍”。
驷赤被竖牛打懵了,歪倒在地不知作答。
候犯上前道“家主,看来事情是真的,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候犯已经和竖牛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他很急切接下来的行动。
竖牛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士兵和门客,又看了看那还在垂死挣扎的吕荼张孟谈公父文伯等一行人,眼珠儿乱动“阚止,嗯?”
竖牛正欲想听听阚止的意见,谁料此时阚止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候犯道“家主,看来阚止是指望不上了,求人不如求己,我们撤回自己的封地吧,以图来日重新夺回曲阜”。
竖牛知道候犯的意思,鬷戾被季孙氏救了出来,也就意味着,曲阜叔孙氏非自己嫡系的人马将会倒戈,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同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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