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是想变态扭曲人的本性,我只是希望人类走的慢些。
吕荼晚年走的路比孔丘还要保守,或许这就是被那些浅薄无知的后人谩骂为华夏之大贼,文明之大贼的原因吧!
可是吕荼的路是错的吗?
我想,没错,起码在我的观点里是没有错。
人不应该跑着前进,万一摔倒了,就真的可能起不来了!
话题有些扯远了,画面切回当下。
且说,吕荼命名那首即兴之歌为曹风蜉蝣后得到曹国众大夫的一致赞赏,坐在吕荼对面的宋国使节华向华太师很是不满。
他呶了呶嘴给未来的曹隐公姬通,也就是曹悼公的叔父,姬通知道华向的意思,可是这次他却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自己的作为去了。
华向见状脸色一下黑了,好你个姬通,本打算扣住姬午后,让你继位,看来你是打算不吃好歹了!
想到此处,他在曹悼公的一众兄弟中眼光来回逡巡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完全听宋国话的代理人。
嗯?突然他看到曹悼公的幼弟姬露正举杯对自己示意,华向见状捋着胡须笑了,他也举起杯来,二人用眼神,在空中对酒了。
姬露也就是曹国最后一名君主曹废公姬伯阳的父亲,曹靖公。
在宴会中姬露和华向勾搭上了,吕荼当然不会想到,也不可能想到。
此时的吕荼正和那个吹埙的老乐师切磋埙艺呢!
晚间吕荼躺在国宾馆的榻上慢慢进入了梦乡,外面哗哗的又下起雨来。
曹国的夏季雨水和蚊虫真多,pia,吕荼一掌打死了正在自己屁股上喝血的蚊子。
目光转到门外的屋檐下,小童公明仪还没有入睡,此时他正拖着腮帮子研究吕荼送给他的埙,想想吹埙的入门技巧,他入迷了,以至于风把雨水吹在了他的身上,他都不知。
隔壁屋的张孟谈则是早已经入睡久了。
翌日,雨水还是下着,虽不大也不小,形似秋雨。
“公子”张孟谈走了过来。
吕荼正在教公明仪吹埙,他见张孟谈到来,扭头道“何事?”
公明仪见闻知趣的站起行礼离开了,张孟谈见状方才道“公子,曹国我们不能久留,一则他是小国根本承受不了齐国那面的压力,二则昨日朝堂上的局势您也看到了,曹候姬午未有子嗣,那么有资格继承他大位的那些人恐怕早已经蠢蠢欲动,如今再加上华向这个外力,孟谈担忧担忧……”
吕荼知道张孟谈的意思,点头道“天只要放晴,我们就离开曹国,北上”。
张孟谈听罢方才退了出去,准备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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