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注定还会爱上别人。
他永远给不了“一生一世”的诺言。
何况,“君自蓬山归,不知妾发白,既非穆公女,来生勿复见。”多年后,隔着重重罗帷,白发老妪如是说。
故而,恐怕前世的人,今生也不想再和他再续前缘了。
徐贞并不知道他所想的事,偷偷做了个鬼脸,她还是觉得,男女主角的感情不应该因为生死而分离,现实生活中看多了分分合合,就是希望偶像剧里可以圆满。
就算是有片刻的慰藉也是好的。
裴瑾被这个称呼逗乐了,拿着信和牛奶进屋:“女状元,有你的信。”他不再提起八姨太这个绰号,生怕她想起不堪往事,看她最近学习用功,便叫她女状元,也算侧面激励她好好用功。
他走到鱼丽房间门外又喊了一声,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推门进去,发现被褥整洁如昨夜。
他拐弯到休息室去,果然看到地毯上蜷缩着一团东西,他把窗帘全拉开,让阳光充分得照进来。
地毯上的东西动了动。
裴瑾把信放在她面前:“马家姐妹给你寄过来的信,你不想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鱼丽从毛毯下面探出头来,睡眼朦胧:“什么?”
“你这是又看到几点?”裴瑾叹了口气,要不是知道不死,也不会容许她这样,“总这样可不好。”
“要是看电视能看死,我死也瞑目了。”鱼丽接过信,又倒回垫子上,“我再睡一下。”
裴瑾:“……”在她有自控能力之前,坚决不让她上网。
鱼丽的回笼觉睡到中午,下楼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两道菜和一碗粥,裴瑾留了字条,让她自己热了吃,他有约出去了。
“有约有约,我什么时候才能有约呢?”鱼丽也不热饭菜,就冷着吃了,心里不由又想起肖臣来。
她隐约能猜到那天裴瑾为什么说她可怜,一想起这件事,她就觉得难堪,可又很难相信,她并非不晓人事的小姑娘,可若要说快乐……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快乐。
男欢女爱,男欢女爱,落到女人头上,不是一个“爱”字吗?哪来的欢呢?
肖臣知道她的伤口会很快愈合,所以下手总是没个轻重,有时候真的疼得不行了,她就推一推他:“你轻一点,我很痛。”
“这样你才能记住我。”他把她捏到青紫,还要逼她说,“你说,说你是我的。”
有时候她也不能理解肖臣为什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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