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舞台下一番闲聊之后,我们才各自回了住处,等我到达医务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我以为这次总算是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怎知道才一推门走进自己的病房,却发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正在我房间里面朝窗口发着愣……
我顿时一惊,起初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病房,但又仔细朝那人一看,却发现对方竟是笔试考核之前就已经失踪的司马烈……
而一见我终于回来了,司马烈这才扭转轮椅,朝我微微笑道:“小六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
“司马烈……你醒了?”
我一声惊问:“听说你被闾山教的人给打伤了,没有大碍吧?”
听我关切地问完,司马烈微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竟现出些许尴尬,沉了沉,叹了口气道:“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太莽撞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闾山教的人突然打起来?”
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独自点了根烟。
听我问完,司马烈犹豫了一下,答道:“中午在食堂里时,我不是曾和那名叫庚辰的青年交过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