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案,摇了摇头道:"我早听赵夕那老儿说过,公子宽容豁达,从不以礼仪规矩苛刻责人。他们在公子身边,日子过的那是十分的轻松随意。我对他们,一直羡慕不己,这一次终于得偿所愿了。"
房萱给赵政擦干了脚,穿好鞋袜,又命僮仆端走脏水,撤出屋内。
赵政洗漱一番,疲劳稍减,询问赵满:"己将消息告知阿母了吧。"
"是的,我己令人将阿彪代公子被剌之事,详细转告夫人。估计今晚,夫人那里会有消息传回来。"
赵政一声长叹:"阿母的担心,并非多余啊。竟然真的有人,想要我的性命。也不知所为何来?"
房萱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平阳君遇刺,郑朱之死,都是计划周详,杀招后藏,巧计连环。所有行动,也是一击必中,有如羚羊挂角,毫无破绽。可这次对公子的袭击,给我的感觉,却是简单粗暴,仓促而随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赵满笑道:"你还盼他们计划更加周密?希望公子出事不成?"
"我是担心,这次刺杀只是虚晃一枪,他们另有目的,还有后招。如果刺客真的是行刺平阳君,安排郑朱自尽的那些人,我们要更加小心了。也许,他们是故意让这次行刺失败,来达成他们的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公子,对这黄浩师徒,千万不可完全信任。我们的一些秘密,特别是平安谷的存在,决不能泄露给他们。"
赵满惊讶的说道:"房家令还在怀疑他们与这次行剌有关?这。不能吧。"
房萱坚决的点了点头,"如果能确定,公子这次遇袭,和平阳君、郑朱之死,真是同一伙人所为。那我就敢肯定,黄浩师徒,就是他们的后手,而让他们接近公子,搏取信任,就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那,那我们应该如何。真要将他们扣押在这里?"赵满难以置信的问道。
赵政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房家令的假设是错的。不过,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平安谷是我们最后的退身之地,绝不能外泄于人。"
"公子如何这般肯定,袭击公子的人与杀害平阳君的人,并非同一批人呢?"
"很简单。黄师与夏师,份属同门。所有人都知道,夏师是平阳府医者家令,是阿母信重之人,也救过我的性命。他如果想接近我们,何必多此一举,惹我们怀疑?此其一。他们应该是墨者行会中的人,是应了平原君邀请,来邯郸协助守城的。这件事很容易查证,他们不敢虚言欺骗。如果真是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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