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这样的传扬千古的大文豪。”
刘坤一这一句话,就把易顺鼎打得面红耳赤,嘴硬着说道:“既然才华孤绝,那怎么还写这些没水准的词?”
“所以我才说这小子滑不留手,他在释疑,在未雨绸缪的自保。”
“自保?”
易顺鼎感觉自己今晚喝高了,越来越不能理解,脸色一片红血,还好是夜晚,不容易能看得出来。
作为一个筹谋献策的幕僚,居然让东家反过来解惑,显然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他的这首词,有两句来自于他那本《呐喊》封面上的一句残句,借着今天的机会,算是把这首词放出来了;不过妙就妙在,他改了三个字。”
刘坤一看着黑暗里的易顺鼎一脸的茫然,显然是不屑去看那本‘白书’,心里微叹的把原来那句词读了出来: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手缚苍龙。”
“嘶——”
易顺鼎倒吸一口凉气,惊讶的失声说道:“这小子真大胆,国朝开国两百五十年,文字狱还没有——”
易顺鼎脑袋猛然一震,立即牢牢的闭了嘴巴,满脑子的后悔。
“实甫,你我名为主从,我实视你为子侄,在我面前不需过于谨慎;不过慎言的道理,君子还是要时时三省。”
‘督宪,实甫受教了。’
易顺鼎一脸感动的行礼。
“这小子当时要拼命朝上爬,所以不免‘故为大言’,不过他狡猾的在封面上有加了一段话,来表忠心,除去了这句残词的歧义;你猜猜看?”
刘坤一望着易顺鼎,考究他。
“杨慎的话就一句有名,国家养士一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这话虽然好听,可还是犯忌讳啊?”
易顺鼎还是不明白。
“把一百五换成两百五读一遍。”
“国家养士两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好小子,真是奸猾,这马屁拍的!”
易顺鼎一脸怒色。
“然而这始终是一个窟窿,在何长缨出名之后,人们往往会谈论这首残词,却不会次次都把改良了的杨慎的那句话也念出来;久而久之,众口铄金,就会一桩天大的忌讳!”
刘坤一摇头晒笑:“之前虽然这小子能文能武,我依然轻看了他,就是因为这句残诗是逆鳞,是死穴;无论他怎么狡辩,都会给紫禁城里面留下阴影和怀疑,所以我断定他在官途这条山上,永远也爬的不会太高。”
“结果这小子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直接把词给改了,‘今日长缨在手,看我手缚倭龙。’词改糙了,可是胜在意思明显,没有歧义;这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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