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玛叹了口气,“是啊,这几年的收成都不好,牛羊也是不瘦不肥的可怜样。那些草地很多都变了荒漠。水源也越来越难找,以前的好几处都消失了。”
男子点点头,“若是收成好,我也不想去抢济南城。毕竟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是啊,”平贺也很伤感,“可是现在的年月,不是逼着我们死,就是让我们去杀人。他们不肯给我们粮食,就是逼着我们死。这样的生活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为生计奔波的动物。”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的确,平贺说得不错。就像是一群狼,纵使强横,却食不果腹还要背负骂名。
索玛受不了这个气氛,就说出去看看新来的俘虏。
男子看了看手里的书,眼里闪过一道光,又问:“平贺,听说你抱着一个俘虏去了其其格的帐篷里。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让你这样。”
平贺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很快变得有些严肃,“开始是因为看到她受伤太严重了,就把她带去其其格那里。但是……我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男子扬起眉,“怎么?”
“她的打扮就很不同,看得出不是济南城的女人,也不是普通的农户女人。等她醒来看到我,既不是惊慌失措,也不是胆怯畏缩,反倒是……”平贺说不出来那个感觉,想了一会儿,方才说,“很平静。”说到这里,平贺自己也是不解。
男子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对那个词很怀疑,“平静?”
平贺又摇摇头,“说不出来,就是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
男子笑了,“好了,估计等一会儿就要选奴隶了,我们一块去吧,我也看看那个女人是怎样的。”
他们一到场,就看见满庭都是嘤嘤的哭声。
奴隶们扎成堆儿坐在一起,身体瑟瑟发抖。
“大王!”看见男子来了,立刻有人过来,“平贺,你挑的那个娘们是谁?我倒要看看。”
男子就笑了,说:“平贺,你这场战打得这么漂亮,倒还不如抱着一个女人回营帐声名远播。”
平贺脸色大红,看着站在一旁的大汉们道:“你们别乱说。我只是看她太可怜了。”
男子不揭穿他,指了指跪坐在边缘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可是她?”
平贺定睛一看,果然是!
“大王怎么知道?”一侧的大汉来了兴趣,
男子笑道:“那个女人虽然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得很,可是你们看看,她的发丝上连一根枯草都没有。那些奴隶都忙着哭,哪还有机会关心头发上干不干净。”
平贺笑了,“果然是大哥。”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女子就正了正身子,用手挑开风挂在脸旁发丝上的枯草。
大汉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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