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里人,“这是在下新纳的妾,胆子还比较小,没玩过,怕是受了刺激。”
那军爷顺手接过银票点了点头,“罢了,你们走吧!”
沐傅儿直到马车走远了,才敢坐在一旁,有些心情复杂地请问:“白将军……带的兵怎么会这样?”
耶罗拿眼斜斜瞅着她,“你认识白石一?”
沐傅儿顿了顿,“听家父说过白家一门忠烈。”
“不错,以前济南城里,白石一带兵的确一板一眼,可是自从去了京城,只怕就没了那么耿直了。忠君爱国之类的,只能告诉那些热血沸腾的少年罢了,在这上面滚过一圈,白石一还算聪明,学得快。”
沐傅儿忽然想到当年父亲对白石一的评价。
“我看石一也是个好孩子,文武双全,又重情义,比那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要好太多。人也真诚,仁义二字当之无愧。虽说耿直了些,不过他年纪尚青,又识大体,迟早能出人头地,不让王侯。今后必然大有可为。为官是民之大幸,为臣是君之肱骨。这样的好孩子,我是喜欢极了。”
父亲,您说的不错,他的确出人头地,成为了君之肱骨。
只是,他再也不是那个耿直的白石一。
他再也不是那个说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白家表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