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随后自杀了。”
沐傅儿低着头,没有说话。
耶罗也沉默了半晌,忽然就笑了,“罢了,你还没学会骑马呢,走吧。”只是这一次,他尽管在笑,却达不到心底。
沐傅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生出了一股勇气,想要让他等一等。
请等一等。
请等一等!
她张了张嘴,却竭尽全力地低下头。
她不知道叫住他的下一刻,会是怎样的结局。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想过很多次,
她还是年轻的。
她还是可以爱的。
她忽然觉得在耶罗面前,她还是那个京城双娇,美艳动人,凌驾于百花之上。
可她来草原这些日子,却也知道了奴隶的惨剧。
就像拉木多喜欢美人,奴隶中生得漂亮的自然想去勾搭他,借此得到他人伺候的生活。可是这种恩宠是不持久的,一旦男主人的性/趣下去了,奴隶还是奴隶,那些女奴悲惨些的甚至千人骑万人乘,比那些窑姐儿还不如,可谓一世也不得翻身。
她也知道,若是勾搭了平贺,必然顺利得多,而且按照平贺的性子,决计不会把她当做奴隶。
可她不忍心。
平贺是那样温厚的人,她可以把他看作是良人,看作是值得托付的人,甚至是看作天。可她不忍心在他和索玛中横插一杠。
她不知道如何今后,安安静静活在草原的生活。
她心中始终有一头猛虎,目光嗜血,叫嚣着复仇,如何愿意去细嗅蔷薇。
她闭上了眼睛。
耶罗,你既然给了我承诺,为何不愿去实行。
她早就不是一个人了,她还有沐家要承担。
你既然放纵了她的心肆意生长,让她从平静中看到希望,给她一缕光,为什么却不让她去追逐。这样的温柔,太过强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