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
“那银欢这个名字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给她取的?”
“她告诉我的。”
“哼。”霜儿轻笑一声,“看来她这个大舌头毛病怎么都改不了呢。连个‘永’字都会发成‘银’字。”
霜儿见齐王眼中更是疑惑不解,又笑道:“你在家中排行第二,她每次叫你二郎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叫成‘爱’郎?”永欢因为不会说代国话,且又有些大舌头,霜儿一猜便知她会把齐王叫成个什么样子。
齐王听到此处,猛地握紧霜儿手腕。每次他听到永欢如此含混地唤他,他都会满脸戏谑地将永欢抱在怀中好好嘲笑揶揄她一番。
“她可曾告诉过你,《小木槿》是谁写的吗?”霜儿为齐王换好干净衣裳,又把他轻轻扶起来,自己则坐到他身后,将手中的梳子沾了些清水,开始替他梳头。
“她说是个才华横溢的臭丫头写的。”齐王痴痴望着窗外。
“臭丫头,原来我在她心里还是个臭丫头。”霜儿半是轻嘲,半是无奈地叹道。
“霜儿,你……”他凭着霜儿只言片语便知她与永欢关系非比寻常。
“银欢原名永欢,是前朝二公主,我的二皇姐。”霜儿仍旧轻柔地为齐王梳理着满头青丝,“她的母亲是位同副后的贵妃魏氏。她身份尊贵,美艳无双,连那最耀眼的东海明珠都及不上她万分之一的光华璀璨。
相比之下我的母亲只是个废妃,当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时候,我却遍尝人间冷暖,所以我羡慕她,嫉妒她,也厌恶她。由其是她毁掉我母亲遗物的那一刻,我更是恨透了她。
那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一条裙子,也是他唯一送给我母亲的东西。我母亲临死时都穿着它。可一次当她见到我父亲望着我母亲所穿过的裙子出神之后,她竟趁我不在宫中将我母亲的裙子绞得粉碎。
我为了报复她,就在我父亲生辰宴会的时候,让太监偷偷换掉了她的乐谱。她这个人最是自负骄傲,普天之下谁都不能超过她的歌喉。我想让她在为我父亲献唱的时候好好出出洋相,打击她一番,便写下了这曲我自认为天下第一难的《小木槿》。
可谁知她看了谱子之后,竟面不改色,只是心中默默练习了几遍,就一点不差地唱了出来,博得了满堂喝彩。我父亲高兴之至,当下赏了她一大斛合浦珍珠。
我见治不了她,只是气得把自己关在房中嚎啕大哭,却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可谁知次日清早当我醒来之后,我的床头竟放着整斛本该属于她的合浦珍珠和一条与我母亲过去所穿的一式一样的新裙子。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坏起来比那地狱的魔鬼更让人切齿,可好起来却比那瑶池的天使都让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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