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孩子。
“老臣谢陛下隆恩!”李克捧着装满鹅肉的盘子伏在了地上。
周围的官员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恩师一口口吃掉那满盘的鹅肉,无不掩面。他李克这一生活得何其风光,又何其辛苦。原来到最终一切还是转眼成空,其中所可矜夸的也不过是劳苦愁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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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何人!?”盛渊刚出了天香阁,却被埋伏在一旁的跃达和庆生从左右两边一把架住。
由于他襄助李信之称帝,被封为了中山王。而今,再也不用看大公主脸色的他便成日里大鸣大放地出入各种风月场所。因此跃达和庆生只是在那些花街柳巷里兜了一圈,便很轻易地找到了他。
跃达和庆生也不搭他话,只是奋力把他往河边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兼他二人又都穿着黑色斗篷,且将帽檐压得极低,盛渊一时间竟认不出来,只以为是贼人打劫。
“来人啊!”盛渊刚想招呼自己随从,却被跃达一把从后捂住嘴巴。他虽是武将出身,但怎耐庆生和跃达都已是健壮少年,二人合起力来制他,他根本不敌。
“叫也没用,你的随从不会来了。”跃达冷冷地道。他方才叫老鸨给那些随从喝加了蒙汗药的酒,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正躺在天香阁姑娘的怀中,好不逍遥快活。
“你们要干什么!?”盛渊顿感事态不妙,含含混混地问着。
“送你去见先皇。”跃达言毕,二人已将他拖至河边。只听得“扑通”一声,盛渊被庆生一个背甩,投入河中,河面立即翻起一阵波澜。
“你抓着他。”跃达虽知盛渊不识水性,但还是让庆生抓着盛渊手臂,自己则将他的头死命往水里摁。
“信之小儿!”盛渊虽觉那三月里的河水冰凉刺骨,但此刻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一下子爆发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死命地挣脱了跃达的手,奋力将头伸出水面朝天空大声骂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跃达这下也来了劲。他本想就这样把他溺死或者冻死在河水里。可骨子里那种恶毒的本性又让他起了玩弄困兽的兴致。他猛地将盛渊按在水里,数到二十后又让他抬头微吸一口气,接着又将他按回水里,如此反反复复数十次,那盛渊的肺中早已呛满了水,痛苦程度不亚于凌迟。
“陛下让我们动作干净些,你就让他快快上路吧,何必如此折磨他呢?”一旁的庆生实在看不下去。
“他当年虐待俘虏比这还残忍万倍,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跃达因为被庆生分了神,竟一时手滑,让盛渊探出了水面:“李信之!你如此恩将仇报,日后刀剑必不离开你的家!”
“都是你!”跃达听罢,恶狠狠地瞪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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