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把手放嘴里用力吹一下试试。”说完便示范给霜儿看。霜儿只听得一声尖锐地口哨声直刺自己的耳膜。
“为何要吹口哨啊?”霜儿仍是不明就里。
“你万一遇到野兽吹一下我就知道了啊!”
霜儿恍然大悟,她看着夕阳下脸庞黝黑的陈进,心里一下子释然了,她知道陈进是不会扔下她一个人走的了。
“噗。”霜儿照着陈进的样子吹了一个,可是不得要领,吹破了气。
“你再练两下,要这样。”陈进又露出了惯常在军中训练士兵的语气,示范了两次给霜儿看。
“咀……”经过几次练习后,霜儿终于吹了一个整音出来。
“行。这样就够了。你一遇到不对劲的马上就吹!别乱走,等我啊!”陈进边说边往竹林跑去。
太阳完全沉了下去,一个淡白的月亮慢慢爬上了宝蓝色的天空。
“给,竹子!”陈进拿着一段竹子放到霜儿面前。
“谢谢。”霜儿朝陈进欠了千身,继续用石头研着小蓟。
陈进见霜儿已经拣了很多树枝堆在了一起,正等着自己生火,便掏出打火石,点着了火,准备烤番薯了。
“你去哪儿啊?”陈进刚把番薯穿上了烤架,就见霜儿勉力的支起身子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想到那眼山泉边去洗洗伤口。”霜儿回头对着陈进说道。
“我带你去。”说完也不等霜儿反应过来,便一把将霜儿横抱起来,朝着山泉就冲。
“我自己可以走的。你放下我。”霜儿猝不及防,急急地喊道。可刚喊完没多久,就已经到了山泉边上。
“你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逞能!你们景国娘们儿怎么那么扭捏啊?又没把你怎么样!”陈进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抓起霜儿的脚,二话不说便给她脱起鞋袜来。
“我自己来就是了!”霜儿惊叫起来,在景国,女子的脚只有夫君才可以看的。
陈进哪里会去理霜儿,还没等她说完,早已将她的鞋袜脱得干干净净。撩起她的裙子,扯下自己早上帮她绑在伤口上的绷带,抓着她的脚踝就往山泉里摁。
“哎呀,你干什么啊!?”陈进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双目圆瞪气恼地责怪着霜儿。霜儿想挣脱被陈进抓着的脚踝,便在水里一通乱踢,溅了陈进一脸水。
“我弄疼你啦?”陈进看着脸已然憋涨成猪肝色的霜儿,想着是不是自己力气太大抓痛她了。
“不,不,不是疼。”霜儿小声的嗫嚅着说,“是,是,是痒。”
“啊?”陈进面带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由于长年征战,一直需要握着兵器,他的手掌上早已磨出了厚厚的老茧。霜儿皮肤柔嫩得吹弹可破,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厚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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