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道。她想到当时的景国贵族不停的兼并土地,弄得民不聊生。那些青壮男丁在家也是饿死,上战场也是被自己那些窝囊无用的将领豁出去做炮灰,谁还有保家卫国的心思。
“哎,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史书上对‘泓水’一战是怎么评价的?”陈进不想又惹霜儿想到自己的姐妹,到时候又伤心得不愿再开口说话了。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愚蠢的战役了。”霜儿笑了,她有时候看到小顺子或者别的奴才做些蠢事,总拿那愚不可及的宋襄公来比喻他们,“宋军与楚军在泓水交锋,大司马子鱼想趁着楚军过黄河的时候一举击溃楚军,可宋襄公偏偏不允,要等楚军排齐了阵势才肯交手,而且规定若遇楚军中须发花白者不准杀,已然受伤者不准杀。这不是纯粹拿自己将士的性命来买一个他所谓的仁义的名声吗?”
“这是你自己的理解还是史书的评价啊?”
“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理解,史书上对他的宋襄之仁也是褒贬不一,《左传》中对他的评价就很差,都未冠以霸主称号呢。大人为何对‘泓水’之战感兴趣啊?”
“趁楚军过黄河时击溃楚军,在兵法上叫做半渡而击,我一直都想建一支精锐水师出来,可朝廷里那些个屁都不懂一个的混蛋说什么代国以骑射平天下,水师只是劳民伤财,不用建。想想真是憋屈。”陈进无奈的摇摇头。
“我还以为代国上下一心,各个都是能征惯战的将领呢。”陈进的抱怨倒是出乎霜儿的意料之外,看来每个国家都一样,都有些个靠着关系上位的草包来贻害大众,“大人可是在那些人手下受过气啊?”
“非但受过气,还差点连小命都给丢了呢。”
“愿闻其详。”
“我做兵曹参军那会儿,有一次打北狄,上面派了个将军来,那人是宫里一位娘娘的三娘舅,那个三娘舅给皇上吹吹笛子,唱唱歌还凑合,打起仗来简直就是个怂包。他知道我箭法精准,就时常让我陪他去打猎。我的箭是用来射敌人的,不是用来给他戏耍的,可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他又高我这么多级,只能忍着。
有一次他又叫我和其他的一些弟兄陪他去打猎,也不知道那天他抽了什么风,说是看到一只白虎,硬叫我们与他一起去追。好了,白虎没看到,北狄人倒是一个个全从草丛里冒出来了,各个身上搭着弓箭,拉开弓就要朝我们射。那怂包一下子就吓破了胆,一个人躲到石头后面,也不管我们是死是活。”陈进的语气充满了鄙视与愤怒。
“那大人一个人敌得过那么多北狄人吗?”
“当然敌不过。”陈进一下子喊了出来,“我去拉那怂包出来,问他要怎么做,他居然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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