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霜儿是迫于父母之命无奈才与他缔结的婚约。或者是这个‘孬种’未婚夫因贪图霜儿美貌,使了什么奸计把霜儿骗了过去。
“很好。我长姐也觉得他生得好。”霜儿不可否认镇远是自己见过的所有男子中长得最为温和俊朗的。
陈进眼中的妒火都快要窜出来了:“那你们相好过了?”
“什么是相好?”霜儿隐约猜出陈进所谓的‘相好’是什么意思,可还是不敢确定。
“不知道什么是相好啊?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早已脸色铁青的陈进一把捏住霜儿的肩膀,假意要去吻她。
“走开!”霜儿捂着嘴大叫一声。
一秒钟的寂静以后,二人全都反应了过来。霜儿知道自己那日佯装失忆称不记得陈进在水中给自己度气的谎话被彻底戳穿了。
“你记得那日在水中的事啊?”陈进暴怒着大吼一声。
“我,我……”霜儿的脑子停止了转动,她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敢骗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陈进铁着脸狠狠地威胁着霜儿,“你到底有没有和他,和他相好过?”
霜儿摇摇头,“每次见面都是长姐安排的,在长姐家怎么可以做那种越礼之事?”
霜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竟被像陈进催眠了一般,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她忿忿地抬起头:“这种问题好像不在大人的管辖范围之内吧?我与他既有婚约在身,他就是我夫君,就算,就算有一些什么,也是我父亲和嫡母来管教我,怎么也不劳烦大人的。”
“我呸!”陈进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夫君?就那死鬼?哼,婚约都解除了,算哪门子夫君?我告诉你,你老头子待你和你母亲确实是薄情寡义。可他在这件事上一点都没亏待你,知道你那个死鬼男人天生炮灰命,早早地把婚给退了,否则你现在就是小寡妇在房中没人怜了,我告诉你!”
陈进气极,异常粗暴的将霜儿一把搭在背上便死命往前走,心中直是说不出的气闷,“什么野男人嘛,真他娘的莫名其妙!”陈进一边走,心里一边骂道。可他忽略了一点,霜儿与镇远订婚之时,他和梁王正被骊贵妃的人整得焦头烂额,差点连身陷囹圄,小命报销,若真要说野男人,他才真正是实至名归。
霜儿一直没明白为何陈进听到自己与镇远有过婚约会如此勃然大怒。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坛子‘老陈醋’已然被陈进喝了个底朝天。
夕阳西下。
“今晚就在这里歇吧。”陈进没好气地放下霜儿,那坛子‘陈年老醋’显然还未挥发掉。
“是。”霜儿知道陈进怒意为消,便不敢再与他多说话了。
陈进冷哼一声,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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