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站在案桌边,吞吞吐吐地说道。
“噗嗤。”芸香和陈进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病了,是会有些畏寒的嘛。”阿七虽已热得不行,可仍旧强撑。
“哎,听你见没?”芸香对着霜儿笑道,“他病了,你来给他诊诊脉吧。”
“胡军医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嘛?说是中暑加夜间贪凉引起的,连方子都开了,不用我再诊了吧。”霜儿轻轻放下药碗,她知道这是芸香故意耍弄她,“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厨房熬药去了。”
“回来。”芸香不依不饶,“你不是一直想要处方权吗?现在怎么不想了?你不是还说什么一人诊脉,总有偏颇,要二人会诊才能确定吗?你以为那胡万灵名字里有万灵两个字,就真万灵啦?”
霜儿虽喜芸香说话直爽,但有时候她这个爱捉弄人的喜好又实在让自己恨得牙根痒痒。
“怎么还杵在那儿?过来呀!你莫不是嫌他命贱,不配你给他瞧病吧?”芸香愈来愈得意,“张嫂那两个孪生子,你瞧得倒是挺起劲的嘛,啊?一天赶十里山路给那俩小奶娃子送药,你都不嫌累,这个大活人就放你面前,你倒摆起谱来了。这个就不是人命了?”
陈进见霜儿被芸香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刚想开口替她解围,却见芸香抬着阿七的手对着霜儿笑道,“来吧!柳女医。”
霜儿看到芸香这副样子便知她今日定然不放自己过门,便把心一横,坐到了阿七身边:“陆副官,请你把手给我。”
阿七一见美人来为自己诊脉,早已幸福得头脑发晕,赶忙伸出了手:“霜儿,你上次做的那些点心既好看又好吃,你怎么那么贤惠呀?”
霜儿不想与阿七搭话,兀自集中精神切脉。
“霜儿,你今日这身衣服真合身,可是材质不好,等我病好了,我给你打身绸的吧,你穿那个一定好看。”阿七也不管霜儿是否理他,只是自言自语。
“陆副官,请你不要说话。”霜儿觉得阿七的脉象绝不是一般中暑这么简单。
霜儿又仔细再切了切脉:“陆副官,你前面说你畏寒,可是真的呢?大约什么时候?”
“有时候正午也会有这种情况。”
“你嗓子痛不痛?”
“痛。”
“身上可有斑疹啊?”
“我不知道,可这两天总觉得背上痒。”
“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
“当然,当然。”阿七一听霜儿要看自己的背脊,顿时欣喜若狂,心想:“反正以后你也要看的,早看晚看都一样,不过,你今日看了我的,日后也要让我看你的哦。”
“杜女医,你来看。”霜儿急急地招呼芸香过来,“是玫瑰疹啊。”
“啊呀,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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