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人忠厚老实,原先的掌柜就将独生女儿嫁给了他,老掌柜过世后,钱富贵便顺理成章地做了掌柜。
这老板娘原先就是酒肆的活招牌,不管进货贩销全都办得妥妥贴贴,能力强过钱富贵百倍,后来又给钱富贵生了个儿子,那钱富贵原就是九代单传,现下既得了产业又得了儿子,且老婆生得颇有几分姿色,自然每天欢天喜地将老婆捧得如王母娘娘一般,什么都唯老婆命是从。
“真是慈母多败儿!你就知道惯着他,他这两天都没去私塾,跑东山上捉蛐蛐去了,你个败家娘们儿,给我起开,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不可!”钱富贵拿着鸡毛掸子指着自己的老婆无奈的喊道。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就成了,干嘛非要打他呢!你就这么个儿子,打坏了该怎么办?”老板娘一听觉得这次好像是儿子太不像话了,刚才那嚣张地气焰顿时灭了下去。很多时候平日里拿惯了主意的女人,真看到自己丈夫发火了,也是不敢再多顶嘴的了。
钱富贵看着已经被打得屁股开了花的儿子,又见自己老婆已然服了软,哭得眼睛红肿地坐在儿子身边,比往常更觉可怜可爱,倒是一下子没了主意。
“好了,好了,别哭了,给人瞧了笑话。”钱富贵拿出自己的汗巾帮他老婆擦去眼角泪水,“不打还不成吗?回家罚他抄书行了吧?别哭了,别哭了啊!”钱富贵尴尬地劝着。
“老板娘别哭了,再哭下去,你家掌柜的心都要碎了!”一个酒客见此场面既而又抬杠道。
“呸!滚!”钱富贵和他老婆异口同声地朝那个酒客啐道。
一旁的陈进看着钱富贵和他老婆帮着儿子解绳子,轻轻笑了笑。他若有所思地走出了酒肆。
“臭丫头,你以后要是敢像这个泼妇似的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看我怎么收拾你!”陈进笑了,他虽不愿意承认自己与钱富贵有很大程度的相似性,但他打心底觉得今后霜儿很可能也如酒肆老板娘般为了孩子泼辣地骂自己,而自己只有垂手挨训,而且还被训得很开心的份儿。
“为个小崽子,把我骂成这样,这笔帐我陈进记下了,等你嫁给我以后,咋们慢慢算!”陈进一仰头将壶中的酒喝了个精光,“你现在越嚣张,今后就越惨!那泼妇还有娘家可回,我看你能逃哪里去!”陈进一边意淫着霜儿朝自己服软之后的那可怜见儿的样子,一边摸着嘴窃窃笑了起来。
华灯初上。陈进觉得自己的腿轻飘飘地,他漫无目的一边在街上闲逛着,一边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什么是幸福?”他不断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突然羡慕起钱富贵来,虽然只是一介平头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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