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
陈进见已然把话说开了,便笑着拉开了霜儿捂在嘴上的手。
“我知道了。”霜儿立时纠正。
“那还差不多。”陈进看着火光映射下的霜儿,一袭粉衣,浅笑吟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他虽在是非面前能够持守,可看着自己心仪多时的姑娘那媚如春光的娇笑,骨子里的那种雄性本能还是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我从来没有送过东西给任何女子,你是第一个,想不想做唯一的一个?”
陈进离霜儿极近,几乎是贴着她耳旁说话。那热辣的气息弄得霜儿霜儿全身一阵酥麻。“唯一的一个”是表白?是试探?是许诺?霜儿的手不停地搓着围裙。如何回答?答案不外乎两种,想或不想,想,自己的身世该如何与他解释,不想,这种欺人骗己的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啊,鱼羹好了!”霜儿见水从锅中满了出来,顿时发现了救星。
“别管那鱼羹了!”陈进此时恨透了那坏事的鱼羹,刚想去阻止霜儿,却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原来,她想去端那锅子,可因为慌张竟忘了那锅把手早被烧得滚烫,雪白的手掌霎时被烫出了一道红印。
“你怎么那么笨啊!”陈进见她被烫伤,也不再追问下去,忙将她拉到水缸边,直接将她的手浸在了水缸之中,“痛不痛?”
“嗯。”霜儿点点头,但她宁可受伤也不想回答陈进的那个问题。
“哪个是烫伤药?”陈进忙将药箱端到霜儿面前让她找。
“那个白瓷药盒。”
“你说你傻不傻?”陈进见那红印一时心痛得忘了礼数,竟捧着那只温润如玉的小手轻轻吻了起来。
“不要。”霜儿大惊,猛得抽回了手。
“那,那我帮你上药吧。”陈进也知自己失礼,便打开了白瓷药盒,自己沾了一些,拉过她的手轻轻抹了起来,“若是我弄痛你了,就和我说,我轻一些就是。”
“嗯,好。”霜儿含含混混地答了一句,便想转移话题,她怕陈进继续问下去,“对了,我这几日都没去营里看庆生,他还好吗?”
“好!有你这么个好师傅在,他怎会不好呢?”陈进轻笑道,在带孩子这件事上,他一直没明白这么个黄毛丫头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居然能把一个野孩子驯服得如此听话,“他从前天起就帮着马倌和杂役做事,那马刷得,比我人都干净,草料清水也都配得妥妥当当。
昨日又把我的军靴,盔甲和弓弩全都擦得锃亮,羞得阿七都不好意思见我。对了,他把盐按份量放在小盒子里给韩师傅,也是你教得吧?”
霜儿微笑着点点头,她与庆生说过,陈进不喜欢吃很咸的东西,庆生便在这上面长了个心眼,提前配好食盐的份量,让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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