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夫人聪慧无比,想来也猜出奴家用意了吧。
奴家自十六岁起就跟着他,整整十年过着无名无份,暗无天日的日子。本想着只要有真情真爱,再苦也是甜的。可而今他居然嫌我年老色衰,将我弃如敝履!”那美妇越说越恨,握着茶盏的手也越来越紧,似是那茶盏就是那个负心汉,捏死一百次都嫌不够。
“夫人最是清楚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的心酸与无奈了吧。奴家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无权无势,不能手刃那背信弃义的负心人,实乃心中永远之痛!奴家想借孟大人之力将他整垮,让他好好尝尝这负恩寡信的苦果!”
阿翘一见那美妇眼中的愤怒与决绝,又想到自己这一生所遇皆是些无情无义的男子,不禁怜悯之心大动:“这天底下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喜欢你的时候掏心挖肺,不喜欢你的时候狼心狗肺!究竟是何人负了妹妹!?要姐姐如何做?”
阿翘一听原委,顿时心中豪情万丈。刚开始还抱着的一点戒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此刻陡然觉得眼前那个美妇就是年轻时候的自己。只是那时的自己并未如这美妇一般有那玉石俱焚的勇气和决心。
“大驸马盛渊!”美妇一字一顿地道。
“啊呀。”阿翘刚开始还磨拳擦掌准备帮着那美妇教训一下那个负心汉,但一听竟是皇家之人,不免面露尴尬之色,不过她此刻也总算明白了这美妇为何会有如此豪华的画舫。
“夫人莫要惊慌。这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奴家是女子,实在不方便出面,就算出面,非但没人肯信,说不定连性命都难保住。”那美妇连忙握紧阿翘的手,“请夫人不要推辞,千万帮帮奴家,奴家来生定然结草衔环,感恩不尽。”
“唉,不必,不必。”阿翘见那美妇一下子跪在自己面前就要给自己叩头,连忙将她扶住,“我家大郎和五郎虽说位高权重,可那大驸马毕竟是皇上的女婿。这……”
“他而今再也不要奴家,奴家便与夫人据实相告了。这大附马素来最恨孟大人,几次三番想联合朝中其他重臣将令郎置之死地。”
“啊?真有此事!”阿翘一听大附马要害她儿子,顿时又惊又怒。
“千真万确。夫人若是不信,回家问问孟大人,这大附马是不是从不与他交好,且每次见到他都是言辞轻蔑,面露不屑。”
“那,那,那……”阿翘见那美妇不像是说谎地样子,忙问“那我家大郎该怎么办呢?”
“这个简单,每个人都是有死穴的。只要令郎点中了他的死穴,他就任凭孟大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了。我就是要看他这副授人以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窝囊惨相!请夫人听好奴家接下去的话,回去之后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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