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能够平安度过三年。”
“倒像我那个儿女情长的王兄会做的事。”长庆公主盈盈立起,抬手将扶襄搀起后,没有当即将人松开。“告诉我,你来此的真正使命。”
长庆公主的武功来自扶门风长老的亲传,加诸于扶襄臂间的力道,足以令八尺壮汉失声变色。她眉心稍颦,“保护公主三年的平安。”
“还有呢?”
“禀公主,没有。”
“王兄没有让你给本宫带来密旨?”
“禀长公主,没有密旨。”
“没有么?”
四目距隔不过咫寸,长庆公主绵深冷邃的眸线打进她眼际深处,来自于臂间袭遍半身的疼痛惹得她净白额心浮起细密汗珠,“长公主是在替越国刑审别国细作么?”
“本宫的直觉告诉本宫,你不会是个简单角色,但你若不出现在本宫面前,本宫也懒得去顾那些无干的闲事。而你偏偏找上了门。你应该知道,你这条小命在本宫面前,与蝼蚁无异。”
扶襄眉目温情脉脉,“长公主对云国的忠心,令奴婢好生的感佩。”
长庆公主大怒,“你——”
“奴婢身上的确有一封信,公主要看么?”
被问者怒极反笑,“你说呢?”
“即使这封信是思女成疾的太后在离世之时以泪和墨写给长公主的?”
长庆公主面色一白,脚步踉跄,摔坐垫毯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