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与他能够斗上两个回合。
“主爷,前面有一戴着帷帽的女子抱琴挡路。”
因春雨连绵,他由马上进到车内小憩,副将左风的禀报打断了似梦非梦的臆思。
“请她走路。”
“可是她说主爷如何想丢弃云国的半壁江山,尽管置她不顾。”
左丘无俦啼笑皆非,“我云国的半壁江山几时取决于她了?”
“那么,如果霍阳的手中有各国安插在云国军中的细作名单呢?”一声柔柔细问,不疾不徐接过话去。
左丘无俦微微一怔,眸心碎光浮动。
“主爷,您很清楚霍阳有这个本事罢。”车外女子胸有成竹。
“……与本王又有何干?”他忽地扯起唇角,笑得不温不淡。“相信对此感兴趣的大有人在,本王尚要赶路,就此别过。”
这个回答,车外女子始料未及,左风也困惑不解,直待车驾行出二里,他跨上车辕,隔门问道:“主爷,纵算您不愿与霍姑娘有所牵扯,为何不命属下用些办法将那些东西拿过来?”
“如若能够轻易被你逼出来,她便不是霍阳了。”
“可那些东西对我云国来说委实价值千金……”
左丘无俦哂道:“我们左丘家答应永不伤霍阳性命,南苏家却没有答应,南苏开身为枢密院的院判,竟然让别人率先得到如此机密,不仅失职,还很丢脸。”
左风心领神会,一板一眼道:“属下会设法让南苏家主晓得他的本事远不如霍姑娘。”
“孺子可教。”言罢,左丘家主径自闭目养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