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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泠惜没有回答她,但是眼里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乞钱钱顿时有了种被冠上了‘白痴’的名号的感觉。
她撇撇嘴,鼻子却痒了起来。
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她终于打出了喷嚏。
乞钱钱吸了吸鼻子,脸红了起来。
刚才那个喷嚏真的是十分响亮,她从没想到竟然会在男子面前这样,就算她再粗神经,也感到了有些丢人。
只是还没等她反省好,一个丝质的手帕就落到了她手上。
丝滑的质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抬起头看着手帕的主人,只见他仍是那样温暖的笑,对她刚刚的失礼一点也没有介意:“用吧。”
乞钱钱抬起手帕,擦了擦鼻子:“呜……顾公公,你真是个好人,你要是个男人,我绝对就爱上你了!”
顾泠惜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了乞钱钱的身上:“能被你喜欢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温暖的衣服,温柔的话语,乞钱钱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一种奇异的心情从她心里渐渐升起,慢慢扎根。
“怎么了?”
直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乞钱钱才回过了神,她嘿嘿一笑:“没想到你们太监的衣服,还挺暖和的。”
微微一笑,顾泠惜不予评论。
顾泠惜环顾着地上的坑坑洼洼,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都是你平时喜欢挖坑,才会出现这种结果。
吐了吐舌头,乞钱钱俏皮地说:“不是平时太无聊了么,要是皇…万岁给我一箱金子,我没事就拿它当积木搭着玩,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顾泠惜这次并没有搭话,而视线定在了一个地方,乞钱钱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他望着的正是一棵大树下面——前不久乞钱钱挖出信的地方。
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乞钱钱微微垂下眼帘:“你……还记得不?”
“记得什么?”回过神来的顾泠惜对了乞钱钱微微一笑,可这次,她却觉得那笑容里本该温暖的地方挤满了悲伤。
“没事。”她也笑了笑,只是心里无尽凄凉,被人遗忘…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
“要不要给树松松土?”乞钱钱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意见。
就这么看着顾泠惜发呆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松土?”良久,顾泠惜才仿若回过了神:“好。”
乞钱钱进屋将从顾泠惜那里讨来的铲子和从侍卫那里骗来的宝剑一起拿了出来:“你要哪个?”
顾泠惜笑着,拿了那把已经不算是‘剑’的东西。
暗暗的在心里说顾泠惜傻,乞钱钱高兴的拿着铲子给树松土去了。
其实所谓松土,根本没有一点用,相反还会将这百年老树置于死地,只是乞钱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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