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没有看出别的什么来。”
书生们身上总有种君子的气质,换句话说,就是耿直,马月亦是如此,说不知道就不知道,陆明只好指引道:“你从这画中,看到了什么?”
“竹子,凉亭。”
“那你再看看这幅画,你看到了什么?”
陆明忽然掏出另外一张宣纸,展开递给了马月,楚云本就和马月靠得近,凑过头去看,便发现这也是一副画着竹林和亭子的画,最重要的是,上面题了几个字。
逸闲散人(居士是他人称呼)作于宣德十年暮春之初。
呃,说实话,楚云觉得夫子的画还没有他的好,毕竟他是人形照相机,如果不是工具限制,楚云都能把画画的和真的一样,不过,这画中,却有一股楚云看不出的味道。或者说楚云其实感受到了,但一时忘记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这时候马月也看完了夫子给他的竹林小亭图,道:“学生在画上看到了萧瑟,悲凉,借春的朝气,却烘托出迟暮的惋叹。”
楚云和小伙伴都惊呆了,他不禁想起了多年前,曾经被阅读理解支配的恐惧,然后就是对马月的敬佩了,厉害了我的哥!就一幅画,他都能看出这么多东西?
陆明闻言抚着胡须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楚云,你学会了没?”
楚云:“我很绝望……”
虽说是很绝望,但楚云并非不理解,他知道,夫子想告诉他的是,画作要传神,但这个神要怎么来?或者说意境吧,怎样才能借一幅画作,展示出自己的情怀?
反正他很懵逼。
这样的话,他楚傲天的第一步也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想要名动京城,至少也要先打动陆明,最好是能让他震惊到免费宣传的那种。
课程结束后,楚云便去凉亭作画了,而没有继续和师兄们寒暄,而其他人也各自有自己的安排。
画画的速度是很快,但楚云也发现自己的问题确实比较大,前后画了两幅图,居然可以画的一模一样,简直跟复印机一样,这也是因为他的超强记忆力还有绝顶的绘画技术,但夫子说的传神,楚云连苗头都没有摸到。
画了两张都是失败,楚云叹息一声,便坐在亭子的边上,背靠着凉亭的护栏,感受迎面吹来的温暖春风,楚云便犯起了了睡意,索性把头带一扯,眼睛一闭,美滋滋地开始睡一波。
春困不是胡说的,楚云晚上本就没有睡好,这一睡,自然是睡得死死的,再醒来日头已经过了中天,楚云觉得腹中有些空荡,是该祭奠五脏庙了,楚云准备把石桌上的宣纸和画笔收起,忽然见得,自己画的两幅画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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