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邓恩知道的比他多得多。

米蓉看着他发愣，将盘子放到旁边桌上，从上边拿过几张纸页交给他。

纸上的字迹娟秀是新近书写的，竟然是关于他的一些事，包括在城里的那些。

“扎哈图日勒，寄养家名邓华，本支已孤。……”

看着纸上离奇的说辞、奇怪的名字，这些可信吗？祖母是蒙古女子？这一天的惊奇是一辈子没有过的。

邓华的身体渐渐好起来，日常有人照顾，米蓉和乳娘李姐带着虎儿。每天逗弄着孩子，他不禁迷茫，自己将来或许可以加入地门，那么虎儿哪？他这几天和追捕的汉子们有了交集，两重的生活他可以适应，那么自己的孩子将来也会这样吗？他还是出于父亲的心理不能确定。

2017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