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神武组可不是一般的部门，只要某人出现任何小小的问题，都会有暴露身份的极大风险。

可是陈启山却安全潜伏了二十多年，可见他的城府与智商之高。若不是最近他犯了不少常识性的错误，让秦扬产生了怀疑，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身份的，这确实有点搞不懂。

总不能说陈启山最近脑子被驴给踢了，所以才变得弱智吧。

“你是想说邪不胜正？”刘羽萍美眸闪过嘲讽之色。

秦扬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邪不胜正这种鬼话也只有电视剧才出现。”

“那是为什么？”刘羽萍也产生了好奇。

秦扬沉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份医院证明，扔了过去，开口道：

“这是我从陈启山尸体中找到的，里面是一份医学证明，看上面的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前。他把这份证明缝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既不想销毁，也不想现于世人，你看看吧。”

望着地上那沾满血迹的医学证明，刘羽萍身子却没有动弹，只是一直盯着。

“怎么？不想看？那我就说给你听吧。陈启山之所以最近犯了很多低级错误，是因为他的情绪出现了极不稳定。而导致他情绪不稳定的原因，就是这份来自于一个月前的医学证明。”

秦扬将地上的医学证明捡起来，缓缓打开，一字一顿道：“上面说明，陈启山和你有着血缘关系，简单说，陈启山是你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