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朋友而已。”慕容兮瑶美眸飘忽，黯然道，“如果说成是敌人，也未尝不可。”

秦扬想了半天，一道身影忽然跃入脑中，轻声问道：“阿三长老？”

“阿三？”慕容兮瑶莞尔，“那老头又换名字了？上次我记得他叫阿波罗13号，好像几十年前了吧。当时他来地府找我，说有没有兴趣去月球装扮外星人。”

“阿三长老果然是古武界的一股清流啊。”

饶是秦扬见识过那老头的各种奇葩，但此刻听到女人的讲述，也是无语至极。

不过随即他好奇道：“兮瑶妹子，阿三长老的实力强不强？他究竟什么来历？来我们柳家做什么？”

“他没告诉你？”

“没有。”

“那说明你不够格。”

“……”

看着秦扬郁闷的表情，慕容兮瑶笑道：“他若是想告诉你，自然会说的。其实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唯一肯定的是……他是个人。”

“废话，我就想知道他的实力如何。”秦扬撇了撇嘴。

沉默了许久，慕容兮瑶缓缓道：“他的实力我并不知道，但我记得他曾收过一个徒弟，叫冷君邪，外号杀神。”

秦扬一怔，内心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