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很正常。”
秦阿婆抬起头,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这是急火攻心,身子扛不住,烧的迷糊了,一个劲的叫着娘。”
炕上的铁柱,嘴巴动了动,巧儿靠近了,听见他的确叫着娘。
这大概是一个人的本能,潜意识到,母亲这个词,是最大的依赖。
“我先给他把脉,”巧儿坐到炕沿边,从被子底下,找到铁柱的手。
她的手指很凉,触到铁柱的皮肤,对比鲜明。
秦阿婆注意到她把脉的手法,与普通大夫的不同,也与秦家的医术有些出入。
她用三指,在脉搏处有规律的轻微跳动。
只过了片刻,巧儿便收回手,将铁柱的手腕塞回被子里。
“阿婆,铁柱受了寒,引发伤寒,来势汹汹,我推测他最近几年,都没有生过病吧?”
“是,这小子身体一向壮的像牛,连个喷嚏都不打,所以他这回得病,我能不紧张吗?”
巧儿可以理解,“您紧张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伤寒之症,万万不能急着医治,需让他全部发散出来才好,否则寒毒入骨,现在又是冬季,恐怕会落下病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