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笑了一阵,又低头凝视手里的鸡。
十针原来真的可以这么下可是即便这样的布局是最合理的,却也不是谁都能做到,他看到那最初横梗在鸡身体里的银针被三根银针忽左忽右的隔开,这样的掌控力和感知力已经精确到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
古大师慢慢抬眼望着陆小宁:“这样的下法,是你师父教你的?”
陆小宁道:“不是啊,九针术我师父也就随便教教,我师父说这九针术其实没大用处,还残害鸡,鸡太可怜了,活生生被扎那么多针,慢慢折磨至死,还不如多学学治病救人的针灸术,于是,我也就随便琢磨了一下,我跟我师父学医前前后后也就三年多,去年我就达到九针了,就没兴趣练了,但是听说古大师突破了十针,我就又花了十来天琢磨了一下,嗯,我更多的心思还是用在怎么用针灸术给人治病,比如九转银针术,那个才实用,当大夫嘛,治病救人才是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