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梦中，也在皱着眉头，下意识抱着自己的肩膀，做出防御的姿势。

她在防御谁？

沈凉川攥紧了拳头，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的失态。

他的目光中，忽然就流露出了一抹懊悔与痛惜。

他想到了八年前她曾经说过的话。

“我最怕疼了，手指上流点血，我都能哭好久呢！所以如果我们吵架，你只能给我讲道理，不许动手！”

那娇滴滴的大小姐的语气，蛮横霸道。

而现在，她该多疼？

他忽然摸向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在病房里响起，透着一种凄凉幽怨的意味：“小乔，你怎么可以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