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也无可奈何,天子与我本有嫌隙,大约还能听进你这亲生母亲教训吧。”
说完长叹,大是伤感。
小韦氏当然也得回应漂亮话:“阿姐虽非圣上生母,十余载来苦心培教,养育之恩慈爱之情圣上怎会罔顾?都怪丽妃狐媚,挑拨离间居心叵测,就连矮郎,虑及此事也忧心不已,常道圣上少年稚气,虽已亲政,却仍失于稳重,难免为情色所迷听信谗言,有愧阿姐多年教导,更辜负了先帝寄望,提醒妾身,理当为阿姐分忧。”
太后冷笑道:“丽妃也的确应该训诫,议和之事何其重大,关系江山社稷、千万臣民,这也是天子率先主张,如今却因她这妇人之言,与突厥使因为一点小事争执不休,怀恩王称降,虽是我力排众议受降,可倘若与突厥之纷争真因怀恩王而起,多少将士为此战死沙场,多少百姓为此承担赋役,怀恩王罪不可恕,真不知丽妃为何替其开脱。”
小韦氏得了太后的允准,又打听见天子正与臣属议事,于是昂首挺胸便杀去朱镜殿,然而却大受挫折,闹得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回府,一头扎在蜀王怀里痛哭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