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黄皇后及常贵妃与韦元平一系子弟苟且,奈何常贵妃却抵死不从,韦元平本与黄家是姻亲,黄皇后倒还“温驯”,却迟迟未能有孕,这事也不知怎么竟被贺洱察觉,导致韦太后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这是突发事件,韦太后根本来不及未雨绸缪,别说皇后没有怀孕,就算已经有孕,谁敢担保皇后腹中便一定是男孩,文武百官也等不及帝位空悬至皇后产子。
于是韦太后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但这一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韦太后隐忍的态度根本无法平定军心,反而让诸多将士笃定,太后已然力拙,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圣母”,这样的执政人,这样的朝廷哪里还会给予他们荣华富贵、前途似锦?太后甚至都不能自保名节!
就像妥协与退让并不能让突厥铁骑止步甘州之外,韦太后的息事宁人同样无法安抚浮躁的军心,但矛盾的缓和多少还是没有激发将勇的怒火,他们只是心存迟疑,不知何去何从,于是开始观望以王淮准为首一帮重臣的态度,不知这些能够定论青史的文官,愿不愿意接受龙椅上再坐一个傀儡,愿不愿意再度听从韦太后的指令,这些士族究竟还有没能力挽救社稷将倾。
韦太后也在犯难。
贺洱无嗣,贺珅一系也尽被诛杀,就算贺洱还有一个兄长贺淘,却并非小韦氏所生,而且早就成年,若贺淘继位,韦太后还有什么名义垄断专权?更不要说她撤离长安时,压根便顾不上贺淘,贺淘应当已经成为突厥人的俘虏。
那么只有豫王一系,才是与德宗血脉最近,但豫王贺泞同样已经成年,就连他的儿子贺佶也已经有了庶子,贺泞与贺佶均非适合人选,贺佶那庶子虽说年幼,却比贺洱矮了两辈,总不可能以嗣孙之名登位。
至于德宗嫡子贺烨,韦太后这时压根便没想起这么号人物。
结果倒还是高玉祥提醒了她——光禄寺少卿有一子,不过五岁,眼下又在庐州,岂非正好合适?
韦太后眼中一亮。
光禄寺少卿贺琼,乃豫王贺泞叔父,贺铎庶子,他的儿子与贺衍、贺洱为同辈,大可做为德宗帝继嗣,这样一来,太后便仍是太后,依然可以“圣母”之名听政!
又说贺铎当年为保子孙,拉着嫡长子贺珍一齐赴死,明知长孙贺泞并无才学机智,寄望于庶子贺琼在扶助贺泞支撑门户之余,能够对晋王大业有所辅佐,力保国祚不失、社稷无危,贺琼肩负重责,逐渐开始向韦太后示以诚服,然而韦太后却对豫王一系诸多防范,并不肯给予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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