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臣万万不敢诱骗贵主错许终生,圣上替贵主不平,无可厚非,但也不能……诱骗之罪实在恶劣,恕臣不能冒认。”
贺烨:……
“尹少卿,你还真狡诈,知道在朕面前埋怨同安,会触怒于朕,便干脆说是朕在冤枉好人,难道就不怕朕问你大不敬之罪?”
“圣上心胸广阔,历来明辨是非,自是不会怪罪臣诉之真言,再者,臣也的确不敢欺君,在臣看来,欺君之罪,才是罪该万死。”尹绅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一本正经地拍着马屁,完全没有谄媚之色,而一派光风霁月。
皇帝陛下也的确吃这一套——仿佛他的确是心胸广阔,明辨是非,就算偶尔护短,这也是人之常情。
今日受诘问者,如若换成邵博容,那还不闹得脸红脖子粗,君臣双方都不能下台,尹绅果然比邵博容要圆滑,好在是内心方正,不会因为圆滑而失气骨,让他担任鸿胪寺少卿之职,的确是知人善任。
贺烨便看尹绅那张粗眉小眼的面容,突然觉得顺眼了许多。
“朕相信尹少卿,不敢欺君,也罢,难得同安看得上你,朕便开恩,许你二妻并嫡之权,若你应许,朕加你开府仪同三司,封你元配正妻阮氏国夫人邑号,如何?”
